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说完把毛巾塞给陆薄言,苏简安逃一样跑到了餐厅。
也许是点滴和药丸都起了作用,她的脸色红润不少,双唇也有了血色,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往日的光彩,又是一只可以战斗的小怪兽了。
第二天,很意外的是苏简安先醒来。
苏简安也补好妆了,把唇膏扔回包里,气呼呼地瞪着陆薄言:“利息我也还了,以后我们两不相欠!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声如蚊呐,但神奇的是,她好像真的不怕了。
“去医院!”
苏简安说了一部电影的名字,最近正在热映的大片,据说一票难求。
“我暗示过你拒绝。”陆薄言一副他没有责任的样子。
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
白色的保时捷开出别墅区,上了长无尽头的高速公路。
陆薄言却十分享受。
很快地,她的脸已经干净如初,陆薄言收回手:“好了。”
她和陆薄言一起生活了三个月,就算还不了解他,但至少能从他这副神色里看出他不高兴了。
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抵达了陆薄言选择的楼层,光可鉴人的钢化门滑开一条缝,苏简安迈步要走出去,却听见“啪”的一声,一道人影毫无预兆的挡在了她的身前。
苏简安已经换了十几个睡姿,酝酿了十几次睡意了,可还是睡不着。